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参商 一发完结 洵玥

没怎么看过原剧,可能很原剧原著有所不同,角色属于编剧,ooc属于我。小学生文笔,历史不好,随意看看就好 汗  以一个另一个人的视角来表述整个事情,前面有些啰嗦,大家随耐心一点哦   我大概想表述这么一个故事 有些人对于爱情执念颇深,爱上了就是一辈子不离不弃。而有些人的爱情,是可以随着时间消磨殆尽的,时间可以治愈一切,我想表述的燕洵,到最后,他已经不在怨恨,因为他已经不在乎了,三年里他认为宇文玥背叛了他,伤害了他,他认为自己的爱情是痛苦的。所以三年的生活,足以让他将这份痛苦的爱情消磨殆尽,也足以让依赖上一直陪伴他的楚乔
1.
阿凤一直在冰湖边眺望着,似乎是有什么不得了的东西在吸引着他。
我极目远眺,瞪大了眼睛四处搜查,入眼的是燕北常年不变的皑皑雪白,与往日并没有不同。
当我耐不住好奇问阿凤他在看什么的时候,阿凤连头也不转,他瀑布般的长发被风吹起,随着红色的长袍飘荡。“我在等一个人。”
“一个人?”眼前的冰湖通白雪亮,在阳光的照耀下显得格外刺眼,我又仔细的查看了一遍,依旧是什么也没有找到。“那个人是在山的那一边吗?”视线被一处大峡谷闭挡住,这峡谷高耸入云,只留下不宽的缝隙。“他什么时候来?”
“快了,快了,那边已经打起来了……”
     打起来了?阿凤的内力深厚,耳力自是超出常人,能听到很远处的声音约莫半炷香后,我才依稀听到夹在风中飘来的断断续续的声音。
那是凌乱的打斗声,依照这声音来判断,那面的情景很激烈。嗖!似乎有什么东西划破凛冽的风声呼啸而过,那面的厮杀声戛然而止。之后,是断续的说话声。
那好像是一对男女的诀别。
嘟嘟哝哝的全是你走吧!我再也不离开你之类的腻歪情话。我撇撇嘴,跑到这极寒之地来秀恩爱的还真没见过。
之后的发生了什么我到有些听不清了,因为阿凤已经腾空跃起,道了一句“差不多了”之后,我的耳朵里尽是他的身体划破空中的声音。阿凤的轻功,一向是极好的。飘忽之间,他已经到达了峡谷处。
    他向下击掌,冰湖受不住他的掌力碎裂开来,他一个猛子就扎到了湖水里。
纵使他内力再深,怕是也受不住这冰湖的寒气,我刚要有所动作,就看到他抱着一个人跃出水面。
我还来不及问阿凤为什么知道这个男人会沉入水中,目光就被男人所吸引。
他浑身都是伤,脸色已经被冻的铁青,已是进气多出气少,若不抓紧救治,恐怕要到阎王殿才能再见到他了。
经过我和阿凤的极力诊治,才堪堪保住了这个男人的性命。
可是他身上的寒疾过重,又在冰湖里受了刺激,虽然由我和阿凤在,他的眼睛还是看不见了。
不过,他好像并不在意这些,他的神色淡然,好像失了一双眼睛,或者失去这条命他都不在意一般。
我不愿见生人,就只有阿凤一人与他接触。我听见他管阿凤叫风先生,而阿凤叫他玥公子。
阿凤一直与他说着话,试图了解他的过去。
我与阿凤皆明白,他身上的寒疾已去,这眼盲之症迟迟不好,怕是因为心病。只有放下执念,他才有恢复的可能。
功夫不负有心人,终是有一天,这个像外面终年不化的冰山一般的男人开了口,向阿凤讲述了他的往事。
我躲在屋外,听的仔细。
那个男人叫宇文玥。
2.
宇文玥第一次见到燕洵的时候,他刚刚被父亲过继到长房。
燕洵的身份尊贵,父亲是皇上的结拜兄弟,母亲是太后的养女。说是质子,实乃天之骄子。
引起宇文玥注意的不是燕洵显赫的身份地位,而是燕洵身上与长安贵族子弟截然不同的气质。
燕洵来自燕北,身上自然带了属于些野性。他生性洒脱自然,少了那些贵族子弟的行礼约束,也没有他们的自以为是。
燕洵的无拘无束是宇文玥极其羡慕的,宇文玥从小就是所谓的门阀贵族,家教又极严,言行举止都十分的拘束。现在他被过继给长房,是长房嫡孙,谍纸天眼的继承人。祖父虽然对他很好,却也十分严格。动辄得咎,他的一举一动都必须按照宇文家继承人的标准去做。
忙于学习关于谍者的各种知识,再加上他又是个冷淡的性子,久而久之,他身边的朋友渐渐少了。就连一向活泼的元淳公主见了他都要吐吐舌头,叫一声冰坨子。
燕洵大抵是对这个对他不理不睬的人很感兴趣,也许是这长安城唯一一个敢对燕北世子冷淡的人挑起了世子爷的征服欲。
燕洵总是往青山院跑,发誓说要融化这座长安冰山。
要说青山院唯一拦不住的贵族子弟就是这位世子爷了。
宇文玥一开始是不理睬这位天不怕地不怕的世子。只将他晾在一边,自顾自的做自己的事情。
没想到这样的做法更加刺激到了燕洵,世子爷从小到大还未遇到过这样的挫折。他一面在青山院上下其手,弄得青山院鸡飞狗跳,一面发誓说要融化这座长安冰山。
宇文玥从起初的厌烦,到了最后竟开始渐渐适应了燕洵的胡闹,总归,是燕洵给这个终年清冷的青山院带来了一抹欢乐。
如若生活一直这样下去,两个人的关系或许会一直这样保持下去。
可是上天偏偏给他们开了一个玩笑,魏帝生性多疑,燕北侯多年在外,已经成为了这位皇帝的心腹大患。
魏帝多次叫宇文玥去问话,想让宇文玥用谍纸天眼助他一臂之力。并用整个宇文家族来威胁,宇文玥无奈一边悄悄的偷梁换柱替燕北侯挡下大逆不道的证据,一面暗示燕洵抓紧回燕北。
彼时的燕洵,依旧单纯的像个孩子,当宇文玥劝诫他回家时,他只是扯出笑容漏出白牙说他在等一个人,等到了就带那人回去见父王。
后来……
“后来,魏帝还是出手了,他涂了燕北,杀了燕洵全家,在燕洵出逃时,有人用你的冰雪箭射中了他,让他失手被抓,最后魏帝还逼你作为监斩官逼着燕洵认亲。”阿凤递给宇文玥刚刚熬好的药。
宇文玥顿了顿,发出轻笑,接过药晚一饮而尽。“风先生果然手眼通天,连我以为冰雪箭的事情只有我知道。”
“真相,早晚会尽人皆知。”
“别人知道了又如何呢,发生了这么多事情,早就回不到过去了,就像我从前觉得药是最苦不过的东西,现在喝起来到觉得他有些甘甜。”
3.
后来的事情我到有所耳闻,再加上各方面传来的消息,我拼凑出了大概的故事。
魏帝饶了燕洵的命,让他居住在莺歌小院之内。突入如起来的变故,彻底改变了从前那无拘无束天不怕地不怕的小世子,他开始变得阴沉,喜怒不形于色,私底下与各方面有所往来。
宇文玥是知道燕洵的小动作的,出于私心,他并没有阻止,燕洵如果能回到燕北,这也是他所希望看到的。他也是从那个时候起,发现自己对于燕洵不一般的感情。
只是他没想到燕洵的变化竟然如此之大,也没想到燕洵对他的恨意如此之深。更没想到,魏帝会因为一个燕洵而牺牲女儿的幸福。
单纯的元淳不知道她的婚礼是一切噩梦的开始。
魏帝想要借此除掉燕洵,燕洵想要借此屠城。
宇文玥得知这一切的时候,已经来不及阻止,燕洵为了绊倒他连楚乔都搬了出来。
养尊处优多年的魏帝,自然是斗不过恨意滔天的燕洵,整个长安瞬时变成了人间地狱。
宇文玥很想抓住燕洵问问他,为什么要这样做,即使他心中有恨,他又怎么舍得连累那些无辜的百姓。
只是一切都是徒然,从燕洵下令屠城的那一刻起,宇文玥知道一切都回不去了,那个天真无邪的燕洵已经成为了再也回不到的过去。
冰湖上的事情是阿凤告诉我的,不过是燕洵引宇文玥去冰湖,将其围而攻之,宇文玥不敌燕北的士兵,最后掉下冰湖。
阿凤义父的绿柳山庄原来为朝廷所用,为朝廷搜集情报,后来绿柳山庄隐退江湖,只给朝廷留下了谍纸天眼。
因为谍纸天眼的渊源,阿凤在接到消息后才决定救宇文玥一命。
4.
从宇文玥被捞起来之后,已经有了一年的时间,这一年里我和阿凤用尽了一切办法,一直没有治好宇文玥的眼睛。
阿凤说宇文玥的执念太深,深到连宇文玥自己都无法想象。
有消息传来,燕北王即将大婚,王妃是意料之中的秀丽王,楚乔。
说道这楚乔也与阿凤有些渊源,她的母亲洛河的寒山盟就是绿柳山庄隐退前在江湖的组织。
所以,当燕洵抱着楚乔来求医时,阿凤并没有拒绝。
因为对着燕洵和楚乔的好奇,阿凤为楚乔诊治时,我也在场。
或许是楚乔的病情过于严重,就连阿凤都紧皱眉头。
“凤朝公子,啊……”燕洵的声音本来有些大,被阿凤制止之后,马上就禁了声,“楚……她……”
“秀丽王中了毒。这毒颇为古怪。”阿凤的话刚刚说完,屋后就传来响动,好像有什么东西掉落在地上,这里是我们隐居的地方,除了我和阿凤外,也只有宇文玥了。
“屋里怎么了?”
“没事”阿凤又一次为楚乔诊脉,“那是我一年前从湖里救的人,因为伤势过重,所以变得眼盲痴傻,刚刚大概是没拿住药晚吧。”
燕洵动了动嘴,沉静了半晌才开口问道:“啊楚她的毒……”他的声音十分急切,眼神里的焦急倒是真的,看来这个女子 对他来说真的很重要。
我猜燕洵一定知道屋内的人是宇文玥,他却没有问一句宇文玥好不好,这让我很是恼火,我正要开口。就听阿凤回答:“你放心,有我在,她不会有事的。”
燕洵低头看着楚乔,就像在看心爱的妻子,他将楚乔额前的秀发别到耳后,道:“我相信公子的医术,一定能治好所有的病人。”
燕洵低着头,我看不清他的表情,只听出他的声音有些古怪。
“心病还需心药医。有些病我也没有办法。”阿凤忙着给楚乔配药,身上猩红的外袍随着主人的忙碌随风而动,窗外的阳光斜射在他的身上,映出美好的光景。“有些病人是虽然眼盲,痴傻,心中却不盲不傻,我想他大概是想要心盲吧,所以才迟迟不肯好。”
“就连公子你都无法医治他吗?”
“这个人执念太深”阿凤轻叹出声“我也是无法。”
“听了公子的话,到让我想起了一位故人”燕洵依旧低着头,“这位故人也是固执得紧,他文采武略兼备,有些得一手好字。只是深负寒疾,每次寒疾发作的时候,眼睛都会盲一阵。这时候他是不肯自己写字的。总是让我代写,我问他为什么,他说眼睛看不见写出来的字不好看。”
“倒是个有趣的人物。”阿凤给楚乔配好了药,将药丸放到燕洵手中“秀丽王中的毒过于特殊,我只能以毒攻毒,如果她不解毒不过就是每次月圆痛苦一次,你要决定好了,你手中的毒可以接除她现在的毒,却会让她忘记了前尘往事。”
这次燕洵抬头了,他没有丝毫的犹豫“既然往事会让人痛苦,那么又何必在意它,不要也罢。”
这话说完,我又听到屋后有细微的响动,这声音极小,以燕洵的武功,大概是听不到的。
“好,既然燕北王做了决定,那么我照办就是。”
燕洵带着楚乔走的时候,阿凤才告诉燕洵。楚乔的毒是可以解除的,既然到了阿凤这里,阿凤绝对不会砸了凤朝公子的招牌。一个月后,待楚乔体内现有的毒,解了原先的毒,阿凤就会飞哥传书为楚乔送上现在毒的解药。
我本以为这个时候的宇文玥会伤心难过,没想到看到他的时候,他依旧是那副冷淡什么也不在乎的样子。
“你都听到了?”阿凤问他。
他点头称是。
“你应该懂得,他现在已经不在乎了。他现在心心念念的都是他的未婚妻子。”
这事我第一次看到宇文玥除了淡然之外的神色,他虽眼盲,我却能从他眼神里看出悲伤“是啊……他不在乎了……”
“所以,你也要放下啊!要不然李妙音这小子,天天嚷着说你砸了他的招牌。”
宇文玥听到我的名字,并没有惊讶。“是我自己不好,不关凤朝公子和妙音公子的事情。”
阿凤从未告诉宇文玥他的身份,而我在这一年里,也从未漏过面。
“玥公子果然聪慧,连我和阿凤的身份都能猜的到。”
“凤朝公子名满天下,是江湖第一庄的少主,以擅解毒而闻名。妙音公子箫声天下无双,医术更是了得。你们二人,一个擅毒,一个擅医。我只是没有想到,传闻中是死对头的毒公子和医公子会一起为我治病。”
“要不然呢?依你当时的情况,要不是我和阿凤连手救你,现在你早就去见阎王爷了。至于我们为什么隐居,是因为阿凤是我的病人。”
“凤朝公子也需要大夫吗?”
“当然了,医者不能自医。”我拍了拍宇文玥的肩膀“在好的医者也无法治疗心病,所以一切都看你自己了。”
后记
燕洵带着楚乔回到燕北的一个月,接到了凤朝公子的飞哥带来的解药。
里面还夹带着一张字条,那字迹清秀,燕洵一眼就看出来了是由谁书写。
恍惚之间,眼前出现了那个奋笔而书的白衣公子,白衣公子桌上的烛火摇曳,却是他们两个人共同的光明。就像字条上的诗句一般……
人生不相见,动如参与商。
今夕复何夕,共此灯烛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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